出击中最长的一次 。 在那次战斗中 , 魏军统帅司 马爵表示要寻找诸葛亮交锋 , 但一发现诸葛 亮 , 又不敢与之交锋 , 立即退守营垒 。 司马赘色厉内茬 , 充分暴露了他 “畏 蜀 如 虎 ” 的思 想 。 同年五月 , 司马赘在部将的压力下不得不与诸葛亮 交锋 , “亮 使魏 延 、 高翔 、 吴班大破 之 , 获甲首三千级 , 玄甲五千领 , 角弩三千一百张 , 宣王还保营 。 ” ( 《诸葛亮传》 注引 《汉晋春秋》)这些事例充分显示了诸葛亮的指 挥才干和 蜀军 的战斗能力 , 诸葛亮 . 司马赘 的优劣皎然以分 , 陈寿皆一概不采 户 , 《蜀书》仅说 :“九年, 亮复出祁山 , 以木牛运 , 粮 尽退军 , 与魏将张部 交战 , 射杀部 。 ” (《诸葛亮传》) “九年春二月, 亮复出军 围祁山 , 始以木牛运 。 魏司马鳃 、 张都救祁山 。 夏六月 , 亮粮尽退军 , 台体追至青封 , 与亮交战 , 被箭 死 。 ” ( 《后主传》)如果说陈寿无可采择 , 习凿齿何以能博收?这也反映了陈寿在搜求蜀 ” 汉史事方面不够广泛 。 以上事实 , 都说明《蜀书》有疏略的地方 。 《蜀书刀疏略的原因 , 许多学者都认为是蜀汉没有设置史官 , 陈寿修史 , 缺乏应有的依 据 。 蜀汉究竞设置史官没有?是一桩历千年而不定的公案 。 这桩公案的发启者是陈寿 。 陈寿 在 《后主传》的评论中说 :“国不置 史 , 注 记无官 , 是以行事多遗 , 灾异靡书 。 ” 陈寿父子 都在蜀汉作官 , 蜀 汉设置史官没有 , 他是一清二楚的 , 所以 , 陈寿这段话 颇具权威性 。 唐代 史学家刘知几提 出了反驳 , 之后聚 讼纷纭 。 其实陈寿也说过蜀汉有史官的话 。 《后主传》景 耀元年条说 : “史官言景星见, 于是大赦 , 改元 。 ” 岂不是自相矛盾?后来的论史者多方为~ 陈寿辩解 , 卢弼《三 国志集解》引证甚详 。 笔者认为蜀 汉无史官的 说法难于成立 。 人们都知道 , 陈寿对魏诸帝作纪 , 蜀 、 吴诸帝均 作传 , 而蜀 、 吴 诸帝的传仍和魏 帝各纪同例 , 按年月先后编排 , 记载一生及一 国的重大 事 件 。 刘先主 、 刘后主数十年的事情 , 年月分明 。 陈寿入 晋之 后修篡《蜀书》 , 在中原 , 远离 成都 , 要是没有史官记述 , 凭什么可以编写出《先主传》 、 《后主传》?还有 : 刘备白帝托 孤 , 刘禅登观阪 , 疗立藏否群士 , 诸葛亮接见李鸿 , 秦密应对张温 , 姜维密表建议在关口 、 桥头设防 , 非史官备录 其事 , 陈寿何从知道?难道全靠口耳相传?那是不可能的 。 所以 蜀汉无史官之 说不可信 。 当然 , 蜀汉典籍 、 档案 、 史记有散失湮灭的可能 。 蜀 亡之 后 , 魏军伐蜀统帅锤会在成都~ 谋 叛 , 锤会被杀 , “会将士死者数百人 军众钞略 , 死丧狼籍 , 卫难部分诸将 , 数日乃 定 。 ” ( 《通鉴》卷七八)这次钞略 、 混乱在益州府 蜀宫里进行 , 会殃及典籍 、 档 案 、 史 记 , 这是造成蜀 汉史料泯灭的一个重要原因 。 虽然如此 , 在八十年之后 , 桓温平蜀 , 孙盛还 采访到一 些关于 蜀 汉的故实 , 写成《异 同记》 。 在这里 , 我并不是想用这些事实来否定陈寿的功 绩 , 而仅仅是在研讨黄皓专政与覆国这 个问题 上 , 感到陈寿的记载有缺 , 因而涉及 了这方面 多 即使《蜀书》有些疏略 , 陈寿之功仍 不可灭 , 《蜀书》的价值不能低估 , 在目前还是研究蜀汉历史最重要的材料 。 四 、 结论 , ~ 尽管书缺有间 , 而《蜀书》的作者陈寿本是巴西安汉(治今南充市北)人 , “仕蜀为观 阁令史 。 宦人黄皓专弄威权 , 大臣皆曲意附之 , 寿独不为之 屈 , 由是屡被谴黯 。 ” (《晋 书 · 陈寿传》)对于黄皓专政 , 乃 他所亲见 , 故他关于黄皓专政的记载是可信的 。 而且黄皓 . 78 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