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史 研究 的 “ 白波贼 ”手 中 。 所谓 “ 白波绒 ”, 是 在河 北并州 起兵的一支武装力量 。 《三国志 · 魏志 · 张燕 传》注 引《九州春秋》说 “张角 之反也, 黑山 、 白波 、 黄龙 、 左 校 、 牛角 、 五 鹿 、 抵根 、 苦蜡 、 刘石 、 平汉 、 大洪 、 司隶 、 缘城 、 罗市 、 雷公 、 浮云 、 飞燕 、 白爵 、 杨 凤 、 于毒等各起兵 , 大者二三万 , 小者不 减数千 。 灵帝 不能讨 , 乃遣 使拜杨凤为黑山校尉 , 领诸山贼 , 得举孝廉 、 计吏 。 后 遂弥漫 , 不可复数 。”据 同传注 引《典略》又有 “李大 目”, 张蟠《汉纪》另有 “郭大 贤”、“左毙丈八” 。 《后汉书 · 朱倪传》说 “贼帅常山人 张燕, 轻勇矫 捷 , 故军中号日 ‘ 飞燕 ’, 善得士卒 心 , 乃与中山 、 常山 、 赵郡 、 上党 、 河 内诸 山谷寇贼更相交通 , 众至百万 , 号日 ‘黑 山贼 ’。 河 内诸郡县 并被其害 , 朝廷不能体 〔张燕乃使至 京师 , 奏书乡降 , 灌拜燕平 准中郎将 , 使领 河北诸山谷事 , 岁得举孝廉 , 计吏 。” 根据上面所引史料 , 当黄巾起义 之际 , 河北地区众多起兵反扰东权政府的武装力 量中 , “ 白波 刀即是其中之一石 所谓 “山贼”、“山谷 寇贼”, 说明他们起兵和 屯驻之地都 在河悲地区起伏的群山之中 , 这是 “ 白波 ” 等武装力量 的特 点 另一特点则是 , 众多的 武装力 量终 于归附东汉政府 , 被任为黑山校尉的杨凤和平难中郎将 的张燕 , 先后成为 河北地区诸山谷的统 治者 。 对东汉政府来 说 , 尽管这些武装力量仍保持一定的独立性 , 但是 , 与当时的农民起义还是应该有所 区别 , 这就涉及 “ 白波贼 ”的 组成和性质 问题 。 所谓 “山贼”, 是解答这个问题 的钥匙 。 从《后汉书》 、 《三 国志》所反映 的情况看来 , 当时从黄河 流域到长江流域都出现过 所 谓梦 山贼 ”。 据我在《 “泰 山诸将 ”与“泰 山贼 ”、“ 泰山兵 ” — 论 东汉末年减 霸等人起兵 的性质》等文所表述 ,“ 山贼 ”这个 词的内涵 是这样的在 东汉政府的统 治下 , 人 民不 能忍受苛重 的赋税劳役 , 或由于触犯刑章而逃避惩处 , 纷纷亡命进 山 , 投 靠当地 豪 族 , 成为他们 的部曲 、 田客 , 也就是政府所不能控制的私家领民 。 其中一部分则是本 居深山的 “ 山民 ”。 为了反抗政府的征发 , 同时为了保护和扩大既得利益 , 这类豪族往 往据山守险 , 以至公开起兵抵 御政府 。 反之 , 政府也往往出兵讨伐 。 在 东汉末年这个 战乱时代 , 政府与这类豪族之间的战争 , 完全 属于地主阶级 的内部争 斗 , 目的是彼此 都需要劳动 力和 兵源 。 当时 , 河北众多的起兵部 队 , 一般说来 , 其统帅都是 当地 山中 的豪族 。 所谓 “ 白波贼 ”, 当然也不例 外 。 前引《朱 愧传》提到中山 、 常山 、 赵郡 、 上党 、 河 内诸山谷 , 中山 、 常山 、 赵 郡属 《史 林》 年第期 。 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