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致
。
不过
,
在同一书中
,
处理应当统一
。
本书对
“胡”
这类少数族泛称
,
时而标专名号
,
时而不标
,
使人不解
。
例如第四三四页《郭嘉传》引郭嘉 语中之
“胡”
,
第四七四页
《张
既传》所叙之
“胡”
,
第五一二页《仓慈传》所提及 之
“胡”
,
皆不标点专名号
,
而第七二
九页《田豫传》之
“外胡 闻其威 名”
句
,
第七三 O 页《牵招传》之
“北阻强胡”
句
,
第七七
六页《邓艾传》之
“胡虏不可不深备也,
闻刘豹部有叛胡
”
句
,
在
“胡”
字下又均标以专名
号
。,
上述第七二九页《田豫传》之
“每胡狄 私遗勺
句
,
其
“胡”
字又不标专名
,
同一页 中数
行之内
,
处理如此不同
,
不免 自乱体例
。
此种情况书中还有不少
。
四
,
,
地 名标点体例不纯之例
。
具体地名要标专名号
,
这也是古籍标点的成规
。
不过
,
对
“
淮与
”
、
“河北”
、
“江东”
、
“关中”
、
“关右”
等地域界划不十分明确的地 名如何标
点
,
_
目前各 书的处理方法也不一致
`
一种是只在
“淮”
、
“河”
、
“江”
、
“关”
之下标
专名号
,
另一种是整个名称加一专名号
。
在这里
,
我们无意讨论此二种标点处理的优 劣
,
问题
是同一书中应采用同样的标点处理
。
在
《三国志》的标点中对这类地名的处理也有体例不纯
的缺点
。
例如
“淮南”
一词
,
同样是泛指淮河以南地区
,
第七九二 页《锤会传》之
“我
自淮
南以来
,
画无遗策
”
句
,
在
“淮南”
下整个标以专名 号
,
而在第七六五页《母丘俭传》之
“谁
淮南新 附农民为之 用
”
句和
“
淮南将士
,
家皆在北
”
句中
,
又只 在
“淮”
下标专名号
。
又
如
“
河北
”
,
当时主要指黄河以北的冀
、
幽二州
。
第一O二八页《憔周传》之
“世
祖
(指东
汉光武帝)初入河北
”
句
,
在
“河北”
下全标以专名
,
而第六九六页《辛毗传》之
“且四方
之寇
,
莫大于河北
,
河北平
”
句
,
又仅在
“河”
下加专名号
。
又如
“江东”
,
乃泛指 长江
下游之江南地区
。
第一一O二页《孙讨逆传》之
“
乞助景等平定江东
”句,
第一一 O 五页注引
《江表传》之
“威震江
东
”
句
,
皆在
“江东”
二字下标专名号
,
但是第七七二页注引《汉晋
春秋》之
“孙琳杀 异
而归江东
”
及
“江
东乘战胜之威久矣
”
句
,
第七七四页之
“江
东感之
”句,
却又只 在
“江”
字下加专名号
。
又如
“关
中
”
,
第三九二页《锤跟传》云
:
“时关中诸将马
腾
、
韩遂等
,
各拥强兵相与争乃表琳以侍中守司隶校尉
,
持节督关中诸军
。
”
标点者在
前一
“关中”
下整 个加专名号
,
而在后一
“关
中哭下却又只对
“关”
字加专名号
,
同一句中
亦生歧异
。
第一八七 页《董卓传》之
“
(马)超与关中诸将及 遂等反
”
句
,
在
“关
中
”
下竟
又完全不标专名
。
又如
“南 中”
,
为当时地区名
,
相当于今四川省大渡河以南和云南
、
贵州
两省
。
第一O四六页裴注之
“号为南
中
”
句
,
在
`
、
南中
”
下加了专名 号
,
而九二一页注引
《汉普春秋》之
“亮至
南中
”
和
“南
中平
”
句
,
第九八三页注引《襄阳记》之
“
亮征南中
”
和
“南
中诗其险远
”
句
,
又均不加专名号
。
凡此种种
,
皆令人不解
。
五
,
裴松之注文处理体例不纯 之例
。
裴松之注《三国志》
,
其行文大致有四种类型
。
第
一种是先反表自己的意见
,
接着引录有关典籍
。
第二种是先引录有关典籍
,
接着叙述自己的
意见
。
第三种是纯为裴松之自己的意见
。
第四种 是纯为引录他书
。
后 两种类型处理简单
,
可
置不论
,
只 讨论前两类处理中的问题
。
本书中对第一种类型裴注 的一般处理办法是
,
先列裴
松之语
,
然后提 行顶格列所引录之书名与内容
,
例如第一二六页注〔二〕
:
〔二〕是时
,
张特守新城
。
《魏略》曰
:
特字子产
,
琢郡人
。
“是时”
二句
,
是裴松之的 话
;
下面一行
,
是注引之书名与内容
。
这样处理
,
眉目相当清
楚
。
f旦是
,
有时标点者却又不遵此 法
。
例 如
,
第一O三三页往〔三〕
:
〔三〕周长子熙
,
熙子秀
,
字元彦
。
《晋阳秋》 曰
;
秀性清静
,
不交于世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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