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 。 ” 又 不止 此也 , 凡胡 曾《咏史诗》与三 国领材有关的 , 如 卷一之 《江 夏》: “黄祖 才非长者侍 , 称衡珠碎此江头 ; 今 来鹦鹉洲 边过 , 唯有无情碧水流 。 ” 则见 放卷五《你 衡 裸体骂曹操》节 。 同卷之《赤壁》 : “烈 火 西焚魏帝旗 , 周 郎开 国虎争时 ; 交兵不假挥 长剑 , 已挫英雄百万师 。 , 则见放卷 十《曹 操 败走华容道》节 。 卷 二之《武 昌》 : “王 浚戈挺发上流 , 武 昌鸿 业 土崩秋 ; J巴 , 量映锁 真儿戏 , 谁为吴王划 此筹 。 ” 则见朴卷二十 四 《王浚计取石头城》节 。 同 卷 之《五 丈 原 》 :“蜀相 西驱 十万来 , 秋 风原下久徘徊 ; 长星不为英雄住 , 夜半流光落九坟 。 ” 则见 放卷二十一《孔 明秋风五丈原》节 。 卷三之 《官渡》万 “本初屈 指定 中华, 官渡相持勒 虎牙 ; 若使许饮 财用足 , 山河争得 属曹家 。 ” 则见于 卷六 《曹操 官渡战 袁 术》节 。 同 卷 之《庐水》 : “五月 驱兵入不毛 , 月 明沪水 瘴烟 高 ; 誓将雄略酬三顾 , 岂惮征蛮七纵劳 。 ” 同 卷之《观山》 : “晓 日登 临感晋臣 , 古碑零落现山春 ; 松 间残露频频滴 , 恰似 当 初 堕泪 人 。 ” 则见 于卷二十四《羊枯病中荐 杜预 》节 。 所有这 些 , 都一一收入了 。 我认 为这些都 是张 尚德 新添 的 。 这除了在 “三顾 孔 明 ” 话中所涉及 的《渭滨》 、 《七里滩》 二首 , 为《平话》所无 , 显然为张 尚德所加而外 , 还因他在卷九 《诸葛亮智激孙权》节 , 为 “ 田横齐之壮士尚守义不辱 ” 一语 , 而作的 长达四百 言为全书最长的注文 中 , 引了胡 曾 《咏史诗》卷一《田横墓》 : “古墓崔鬼约 路歧 , 歌传燕露到 今 时 j 也知不去朝黄屋 , 只为曾烹那食其 。 ” 从这条 注文和上引有关 《孟德新书》条注文 , 我们知道嘉靖壬午本 注文和 正文中引用 的部分诗文 甚而是全部诗 文 , 是出于 张尚德 之手 , 则 其 引用到 明人 诗 文如尹直《名相赞》之类 , 就不足为奇了 。 在 《三国 志通俗演义引》篇末铃有张 氏印章 三颗 , 除名章外 , 尚有 “小书庄” 和 “关西 张子词翰之 记 ” 二章 , 这表明他是当时书香 门第 , 是斯文一脉中人 , 因而在他 “ 不揣逾劣 , 原作 者之 意 ” @ , 对罗贯中原本进行加工 , 使 之合于尔时 的善本要 求时 , 旁 征博引 , 书卷纷 披 , 以显示 其腹苛之富有 , 引书则有《周书》 (卷一 、 ⑥ 、 《三辅黄图》(卷二) 、 《甄 皇后 传》(卷七) 、 《傅子》 ( 卷十四 ) 、 《搜神记》 (卷三) 、 《胡曾咏史诗》 、 《蒙 求》(卷十四 ) 、 《事物纪原》(卷 十九) 、 《通鉴详节》(卷二) 、 《百将传》 (卷 十 三)⑨ 、 《传灯 录》(卷 十六) 、 《历年图》 (卷十 七)等书 , 至于不 出书名的 , 一 时更 难以核定 。 引人则有太史公(卷 三) 、 杨戏 (卷二十一) 、 谁 周(卷二十 三) 、 张绒 (卷四) 、 韦昭(卷二) 、 李兴(卷二十一) 、 陈寿(卷十六) 、 孙盛 (卷七) 、 习凿齿 (卷九) 、 裴松 之(卷六) 、 唐太 宗(卷十六) 、 陈子 昂(卷 十三) 、 杜甫(卷八) 、 元 微 之(卷二十一) 、 白乐天 (卷二十一) 、 杜 牧之(卷十) 、 罗隐 (卷四) 、 司马温公 (卷 九) 、 刘贡父 (卷 五) 、 曾子 固(卷六) 等等 , 林林 总总 , 不下四十人 。 征弓 !如 此 之广泛 , 在 通俗小说 中 , 实为绝 无仅有之 作 。 至如卷 十二《曹操大宴铜雀台》节引白 乐夭《放言》诗 : “周 公恐惧 流言日 , 王莽 谦恭下士 时 , 假使 当年身便死 , 一生真伪有 谁知 。 ” 而不 出 白氏 之名 , 全书如此者盖亦 多有 , 未逗一一复验也 。 至于引用胡曾《咏 史诗》 , 而不 及唐人周昙之《咏史诗》 , 《全唐诗》编其诗为二卷一百九十五首 , 其 “三国 门” 有 《蜀先主》 、 《再吟》 、 《后 主》 、 《吴后主》 、 《王表》 、 《鲁肃》共 六首 , 一首也没有收入 , 当是未见 其书耳 。 至 卷十 二《诸葛亮大哭 周瑜》节引《咏史诗》 : “师行赤壁拒 曹公 , 战舰无非用火攻 , 图备 置吴功盖世 , 小桥风 月属诗翁 。 ” 此诗概不 见放胡周二氏之《咏史诗》 。 清王 士镇《居 易锦》卷十五写道 :“ 唐周 昙《咏史绝句》 诊 6 ` 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