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 要 的 “ 法码 , 究 竟将 落到 “天平 ” 的哪一边 尚是一个未 知数 。 可 以设 想 , 这两个 “法码 ” 如 果 最终落到曹 操一 边 , 则势 必使 本 已失衡 的 “天平 ” 更加倾斜 , 曹操就可 以凭其巨大 优势 统 一 中 国 。 孙权最先看到 这一 点 。 赤壁 之 战后 夕 他遣使报刘备 日 : “米贼张鲁居 王 巴 、 汉 , 为曹操耳 目 , 规 图益州 。 刘璋不 武 , 不 能 自守 。 若操得 蜀 , 则荆州危矣 。 今欲先攻取璋 , 进 讨张鲁 , 首尾 相连 , 一统吴 、 楚 , 虽 有十操 , 无所忧也 。 ” 曹操的谋 士 刘哗 , 对 此似亦有 觉察 。 公 元 2 1 5 年3月 , 曹操征 汉 中 , 因 “山峻难登 , 军 食颇乏 ” 而欲罢 军 , 刘哗飞 马劝操进 兵 , “汉 中遂平 ” 。 汉中平 定 后 , 刘 哗又 向曹操献策说 : “ 明公 以步卒五 千 , 将诛董卓 , 北 破 袁 绍 , 南征刘表 , 九州百郡 , 十 并其八 , 威 震 天下 , 势熠 海外 。 今举 汉 中 , 蜀 人望风 , 破 胆 失守 , 推 此而 前 , 蜀可传檄 而定 。 刘备 , 人杰也 , 有度 而 迟 , 得蜀 日浅 , 蜀 人未 恃也 。 今破 汉 中 , 蜀人震 恐 , 其势 自倾 。 以公 之神明 , 因其倾而压 之 , 无不 克也 。 若小 缓 之 , 诸葛亮明 于 治而 为 相 , 关 羽 、 张 飞勇冠三 军而为将 , 蜀 民既定 , 据 险守要 , 则不可 犯矣 。 今 不 取 , 必 为后 忧 。 ” . 然而 , 曹操没有采纳刘 哗的建议 , 在夺取汉 中后 即引 军还 邺 , 使 刘备得 以从容 稳 定益 州 , 从而 也 使三 分局 面一 步步 由可能变 为现实 。 二 、 刘 备 人川 之战对三分 局 面基本的形 成 , 具 有不 容忽视 的意义 。 公元 Z n 年 , 刘璋遥 闻 曹操将向汉 中讨张鲁 , “ 内怀恐 惧 ” , 遣法 正请刘备为 援 , 刘 备 乘机 率军入川 。 次年1 2 月 , 刘备杀刘璋部将杨怀 、 高沛 , 反攻刘璋 。 经 一 年多苦战 , 刘璋以 成都降 , 刘备 遂 占领益州 。 刘备入 川之战 , 虽 不如 官渡 、 赤壁 、 夷凌等战役为 论 者所 看重 , 但它 对三 分 局面 的形成 , 具有不可 忽视 的作用 。 首先 , 入 川之战使刘备集团终 于得到 了理想 的立 国之地 , 成 为可 以称雄 一方 而 “不可 复 制 ” 的 割据 势力 。 赤壁 之 战后 , 刘备集团 虽 然赢得 了生 存发 展 之机 , 但若想仅靠荆州数郡之 地 立 国 , 显 然十分 困难 。 ( 1 ) 荆 州居 吴上 游 , 山陵形便 , 江川流 通 , 为 吴 之 “ 西 势 ” , 刘 备若立 国于 荆 州 , 无异于在孙 权 卧榻之 侧虎踞 , 孙 权势难容 忍 。 ( 2 ) 与 益州 相比 , 荆 州 地 理 条件远为 逊 色 。 益 州素称 “ 天府 ” , 其 内沃 野 千里 , 物产丰饶 , 其外 关 山阻塞 , 易 守 难 攻 , 古来多 有据 以立 国者 。 荆州则不 然 , 这 里 虽 “ 北 据汉 、 沥 , 利 尽 南海 , 东连 吴会 , 西 通 巴 、 蜀 ” , 为 “用武 之国” , 但 同时也 是四战之地 , 易为 兵冲 , 得 之不 甚难 , 失 之 亦 常 易 。 荆州 初为三 方瓜分 , 后 刘备所占部分又被孙权吞并 的事实 , 就说明了这一 点 。 ( 3 ) 益 州 自公 孙述被灭 后 , 一 直未遭受战争的严 重破坏 , 经 济繁荣发达 , 荆 州则因汉末战 事 频 仍 而 元气大伤 。 所 以 , 庞统劝 刘备入 川时说 : “荆州荒残 , 人物弹尽 , 东有吴孙 , 北有曹氏 , 鼎 足 之计 , 难 以得 志 。 今 益 州国富民强 , 户 口 百万 , 四部兵马 , 所 出 必具 , 宝 货无 求于外 , 今 可 权借 以定 大 事 。 ” 而诸葛亮则早 在初见 刘备时 , 即建此策 。 刘备入 川后 , 法正 恃 功 骄 纵 , 有人 劝诸 葛亮 “ 抑 其威 福 ” , 诸葛亮 却说 : “主 公之 在公 安也 , 北畏曹公 之强 , 东惮孙 权 之 逼 , 近则惧孙 夫人 生变于 肘腋之下; 当斯 之时 , 进 退狼 跋 , 法孝直为 之辅翼 , 今翻 然翱 翔 , 不可 复制 , 如何 禁止 法 正使不 得行其意邪 ! ” O 诸 葛亮这番 话为 法 正 回护 之 意甚 明 , 但也 反 映出入川之 战对于 刘备集团 的重 要性和 关键性 。 其次 , 入 川之 战使 曹操集团 控有汉 中和益 州的可能基 本消失 , 使本来倾斜的 “ 天平 ” 大 致趋 于平衡 。 从 此 以后 , 曹操想从 北方和 蜀 、 汉方 向对荆 、 吴地 区形成半包围 , 并进 而 统一 全 国 的战略设 想 , 基 本没 有实现 的可 能了 。 刘备 夺取益州之 后 夕 以 “诸葛亮 为股 脑 , 法 正为谋主 , 关羽 、 张飞 、 马超 为 爪 牙 , 许 卜 夕 t 尹 每 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