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 ” 呢? 《三 国志演义》却把这一条典型细节强加给张 飞 , 编了个 《安喜张飞鞭督邮》的专回 。 刘备则成了一个唯唯诺诺的懦夫 。 首先 是 “督邮至 县, 玄德出廓迎接 , 见督邮到 , 慌忙下马施礼 ” 。 继则 “督 邮正面高坐 , 玄德立 于阶下 ” 。 当刘备据实回答了督 邮的询问反 而受到严厉喝叱后 , 其表现又是 “嗒 嗒连声而退 ” 。 第二天 , 督邮要 县吏编造事实陷害刘备 , “ 玄德自往见之 , 被当在门外 , 不肯放参 。 玄德再三求见 , 终不得人 , 回到县衙 , 心中快快 。” 当张飞怒打督邮 的时候 , 不但没有看出刘备的舒心 、 快慰 , 只有 “ 急喝张飞住手, , @ 。 与 《三国志》中的描述正截然相反 。 表面上看似美化了刘备 , 突出 了他的 “仁” , 实际上不但有损于刘备性格的复杂性与生动性 , 也违 背了历史的真实性 , 否认了他的 “集雄” 本色和王霸气质 。 关于 “集雄” 的定义 , 羊春秋先生解释得颇为透彻 :“ ‘集, 有 雄豪 、 勇健的意思 。 推而广之 , 举凡勇猛的人杰 、 凶残的边将 、 专横跋肩的权臣 , 也往往被人们称为 ‘果雄’。” 他并且联系到刘备 这个具体形象说 :“ 象曹操 、 刘备这样的 ‘袅 雄 , , 一方面有豺狼之 心 , 要张口吃人 ; 一方面有鸿鹊之志 , 要一 飞冲天 。 , , @正是一个这样 的刘备 , 他会为了一个得了还觉委屈 的小小县尉而如此怯懦吗! ? 在另一方面 , 历史的真实又告诉我们 , 一个成就王霸大业的人 , 在本质上无不具有流氓无赖的劣根性 , 象刘邦 、 朱元璋那样 , 决不 会有妇人之仁的 。 曹操的 “少机警, 有权数 , 而任侠放荡 , 不治行 业 ”、 刘备的 “ 不甚乐读书 , 喜狗马 、 音乐 , 美衣服 ” 即是这种本质 的最初表现 。 曹操 “过伯奢 手 剑夜杀八人而去 ” 后语日 :“ 宁我 负人 , 毋人负我! ”。是其本质的彻底暴露; 刘备在谋臣 “可于会所袭 璋 ” 的建议后说 :“ 此大事也 , 不可仓卒 。” 是其流氓无赖伎俩的最 好发挥 。 因此 , 放弃体现这种本质特色的细节而改换成菩萨心肠 、 “仁慈” 的化身 , 那是不合乎历史的真实的 。 《三 国志 · 先主传》中也有记载说明刘备勇武的 , 诸如 “ 先主乃 杀徐州刺史车宵 ”、“曹公遣 蔡阳击之 , 为先主所杀 ” 等 , 《三国志演 义》也全都转给关羽了 , 关羽的神威倒是充分展示了 , 作为军阀混 一一 8 2